我身边有很多和我一样,过去两年坚决不打新疫苗的朋友,男女都有,态度坚定,但还没有碰到过一个坚决不打疫苗的未成年人。我不知道是他们不在乎,还是没有能力反抗。
不打疫苗是一种强烈而明显的信号,揭示了一个人的基本人格特征,就是反抗权威,保持内在的独立。
不仅仅在中国有这样的少数群体,在西方国家也是有的,我们山水学堂的老朋友,美国的海特老师,他的前妻就是坚决不给孩子打疫苗,各种寻常疫苗,导致夫妻反目,后来他的前妻很年轻就去世了,我的直觉是和她的这种性格有关,在我看来是有些偏激了。
偏激的人都不长寿,不少都有抑郁,然后引发各种身心疾病。我父亲和伯父都是偏激之人,都不长寿。我们这里去世比较早的老乡,都有一些急躁。
但是,在中国,比如我这样的人,也许会比那些傻乎乎地听从指示去打疫苗的人会更长寿,起码现在大家都看到了,打了两三针的人, 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我和我妈妈身体都很好,我没有打,她打了两针,她打过之后健康似乎差了一些,感冒要半个月才好,而我从头到尾也没有什么症状,就只是第一次阳的那天下午,大腿有些酸,然后就没事了。
我自己是想都不想坚决不打疫苗的,因为我不相信这些研制疫苗的机构,如果那时候我自己可以去香港打国外的疫苗,我可能会去。大多数人则是想都不想,选择相信政府,他们脑子里似乎从来就不会质疑权威,这种差距很要紧,非常重要,因为只有最底层的思维模式,最核心的力量,才会推动一个人想都不想去行动,这种深入骨髓的模式决定着我们的生活质量和生命路径,决定我们家人的幸福和安全,因为它可能一生都不会改变。
反过来,如果一件事情需要权衡,需要思考,那就不是本质的,因为可以改变。好比方向盘,既然随时可以变换方向,那就对人生方向不会产生决定性的影响,无人驾驶汽车就不需要方向盘,但引擎就不一样,它是四缸还是八缸,决定着我们一辈子能走多远,跑多快,这是本质的东西。
对于教育,我们常常会忽视学生的那些本质的东西,比如说:一个学生如果经常质疑学校、老师、家长、社会法制,在我们这些教育者眼里是非常可贵的,能够成大事,做领袖的基本素质,但绝大部分家长和老师不会理睬,甚至觉得烦。
我生活在农村,又没什么组织单位,所以疫情期间一直没有遇到啥要求打疫苗的压力,但很多朋友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才做到不打疫苗的。也正是这些人,跟我话比较多,世界观一致,我和他们说话比较放松,不需要遮遮掩掩,是一个圈子的人。
具有什么样人格特征的人会抵制打疫苗呢?就是质疑权威、坚决维护自己的身心独立的人,那些在生活中长期被压制,失去了自我的人。我们不是抗拒疫苗本身,而是不相信发动我们打疫苗的机构。
过去两年不打疫苗,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性格有棱角的信号,同时也是遭遇过不公正对待的信号。什么性格叫有棱角?就是对某些关注点、品味和习惯等会比较坚持,哪怕大多数人都反对甚至嘲笑,也不改变不退缩。这些关注点也许并不要紧,也许是个公认的坏毛病,但改变起来很难。在普通大众的眼里,不打疫苗的人往往会被贴上不合时宜、迂腐、倔强的信号,好在我们有一个小群体,也会给大众贴上一些更难听的标签,比如奴才、韭菜、羊群等。
我现在在金井这里办了一个学堂,然后接下来想在美国办一个学堂,可能还会办一个公司,就是为我们这样的小众人群提供一个不受大众干扰的独立生存空间。如果你也是过去两年态度鲜明地反对打疫苗的(不包括那些早很多年就已经普及的寻常疫苗,比如水痘天花之类没有疑问的),欢迎和我联系,大家一起做点事,给自己和孩子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说话可以大声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