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祝别人生日快乐吗?

我讨厌过生日,也不喜欢参加生日派对等,在微信群里看到有亲戚朋友发出一声声祝福,我也会翻过去,不是我冷漠,而是我觉得这有点形式主义,没太多意义。我从来不会说别人肤浅,但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我这种人冷漠,在我这里是一个选择的问题,但到别人嘴里就上升到了品行问题。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有些男生一只耳朵戴耳环,在少数人眼里是选择问题,他们并没有要求别人也都戴耳环,而且耳环也不是什么恶心或者恐怖的东西,但大多数人会谴责他们,将一个选择问题上升为道德品行问题。

谱系是我们这个领域的一个名词,大众一点的说法就是自闭症系列。

谱系人群的一个共同特征是:对人不太关注,对事物更关注,对身边的人不太关注,对远处的陌生人更关心,跟朋友打成一片,对家人则可能显得冷漠。。。拿我来说,其实也知道在微信上祝福别人生日快乐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但我就是不想去做,对我虽然没意义,对过生日的人是有意义的,但我就是改不了,所以你看,在这个方面,我就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而这也是谱系人群的基本特征。

你可能要问了,我老公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外面跟朋友玩得很开心,

不是我不知道对方才是判断有没有意义的主体,我不应该自以为是,而是我明知道错了,还在坚持,因为在微信上祝福对方生日快乐,这个行为让我有些难受。分析为什么会难受,这才是核心。

梦回加州

很多人和我说:“我觉得住在国内挺好的啊?你为什么总想回到加利福尼亚去住?”,然后这些朋友一般又会加上一句:“也许是我没去过美国所以没有比较。” 说老实话当我说“美国自由、干净、加州气候温和适合居住、人们生活有保障、安详…”等理由的时候我并没有说全。我不想告诉这些朋友其实我的女朋友在美国,而且是个美国白人,这才是真正的原因。每次我提起这个总有人纠缠不休打破沙锅问到底。所以后来我开始避免回答“美国好还是中国好”这样的问题。
但是我不介意在自己的博客上介绍一些美丽温和富饶的加州。
没错我用上了好几个形容词来描写我心目中的加利福尼亚。记得第一次坐飞机前往加州的时候我是从美国东海岸的北卡州前往洛杉矶,一路上对这个大名鼎鼎的美国最大州向往不已,首先在快降落洛杉矶国际机场的时候从空中俯瞰了洛城的全景:这么大的国际大都市原来也都是一些低矮房子,大部分市中心的建筑还是别墅。虽然在美国东海岸的夏洛特、威明顿、南方重镇亚特兰大等城市已经见识了美国城市和中国城市的最大差别,到了洛杉矶还是有些吃惊。
下飞机后取行李,有人接我。是一个大概60岁的司机,自己家开了一个接车公司。好像就他和自己的儿子两个雇员。这人穿着西装、带着帽子、打领带、毕恭毕敬,让我很不好意思,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贵宾待遇。车子是气派的林肯,坐在后面可以打开笔记本上网的那种。车子往南方开,一路上的车流和高架桥以及高速公路是美国其他城市很少看到的。当时不知道从机场到公司所在地的圣安娜市经过了不少城市,中间看不出城市之间有什么界限,整个洛杉矶后周边的无数小镇小城市全部连成一片。相对而言这里的人口相对要密集一些,所以高架桥和公路密度比较大,给人很繁茂的感觉。
在这家室内设计公司做翻译的半年中我对整个加州南方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了解。虽然本来是荒漠、气候干燥,但是由于四季如春,居住的人口密度不断增加,让这里成为了整个美国乃至全世界最富饶的地方。我说的是美国的南加州。北面重镇是旧金山,旧金山的旁边有著名的硅谷。这里相对而言凉爽一些,有四季的区分。因此旧金山也是非常受美国人欢迎的城市。
当然也是一个让我牵肠挂肚的城市,我的美丽的女朋友在这里生活和工作。而我们阿媚沙公司的总部也位于旧金山和硅谷中间的一个小城市胡桃溪。
说到旧金山,我不得不提一下“自由”这个敏感的话题。在英语里“自由”一般说liberal,比如自由女神的英文就是 Statue of Liberty。San Francisco/旧金山/圣弗朗西斯科 是美国著名的很Liberal的一个城市。在这里人们可以看到瘾君子、酒鬼、同性恋者组成的各种维权团体,他们组织的各种活动。很多人在其他地方没有安全感,但是在这里他们会觉得受到城市的保护。
2010年的时候我和朋友开车从旧金山去加州首府 萨卡拉门托市,途中由于迷路进入了乡村,好像就是著名的纳帕溪谷县,当时是春节期间,这里的春天来得稍早,一路上的风景美得让人瞠目结舌,有如世外桃源的感觉。中国风景好一些的地方都是人满为患,而这里由于大家都司空见惯,视若无睹,更是有了世外桃源的印象。
还有就是美国和西方其他国家一样,相对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而言都比较悠闲,社会已经比较发达完善。大部分人都有保险。人们不是非得疲于奔命才能存活。大家见面都会互相问好,不管认识不认识。在超市结账的时候互相会开玩笑,收银员有时候开玩笑的水平还挺高明!而这些在中国在印度等都是看不到的,人们生存压力太大,我就是其中一个。也许说到底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想去美国、去了不回来的主要原因吧。
还是回到旧金山,这是我最喜欢的美国城市,原因之一是这里的艺术家气质。虽然说实话我不是一个经常去剧院的人,对歌剧、西方音乐也一窍不通,但是这个城市的艺术气质还是感染了我。第一次看芭蕾就是在这里,其中的首席舞蹈家是一个华人姑娘,也许是中国过去的。她的舞蹈明显与众不同,非常自然轻盈优雅,让我这个中国人当时就感觉非常自豪。我也去过几家博物馆,其中一家是亚洲艺术博物馆,新开展的,当时上海的世博会正好在那里组织活动,宣传世博,一群艺校的少女穿着民族服装,像一群传统的洋娃娃一样在跳舞,看了让人心醉。
当然说起加州不介绍洛杉矶就有些不像话。先说说唐人街,完全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还保留了很多民族的东西,其实没有,至少建筑上看不出来。商店里的东西倒全部都是针对华人游客的,一半以上是香港台湾口音,这里几乎很少人说英语。去了两次就不想去了。
好莱坞?也和我们中国人心目中的那个制造神奇大片的地方相距甚远。大制片厂都搬到城市外面去了,这里还有不少剧院、有环球制片厂的基地、有星光大道、日落大道、众多酒吧、顶级影院等。不过有不少大明星还是住在好莱坞山上。
对这个地方,我主要感兴趣的让我留恋的是那条 圣莫尼卡大街,每年的万圣节都在那举行。我第一次参加万圣节的时候这里真是人山人海,各种各样的化妆都有,人们尽情地表现着自己的创作欲。我当时和房东两人也在脸上涂上油彩,他将自己画成了一只英俊的老虎,而我则将自己描成了一个京剧脸谱,居然也有人朝我们拍照。
过几个礼拜我打算续签去美国的商务签证,再回加州。我想去Napa溪谷,想去硅谷,和我的爱人手牵手在葡萄园里散步,坐热气球在峡谷中飘荡…

当代建筑设计大师弗兰克·盖瑞(Frank Gehry):迈阿密新世界交响乐中心

从几乎每一个外部角度来看,无论是从离大门仅有几个街区的海滩向它走近,还是从附近林肯路上的精品店或意式冰淇淋店看过去,这座为新世界交响音乐会(New World Symphony)而建的弗兰克·盖瑞大厦(Frank Gehry’s building)看起来是那样貌不惊人。玻璃和石灰的外墙,四四方方的六层音乐厅,一派简单朴素、不事张扬的建筑风格。

这座大厦朴素的外观,远远比不上沃尔特·迪斯尼音乐厅(Walt Disney Concert Hall)或毕尔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馆(Guggenheim Bilbao)闪闪发亮的金属外观。但这实际上是一种假象罢了。高耸明亮的中庭大量使用建筑师熟悉的雕塑窗体。音乐厅内大胆的形状设计更是集大成之作。
这座造价一亿六千万的音乐厅,星期二晚上正式开放。矩形的外观和精湛的建筑内容使整座音乐厅充满变幻莫测、意想不到的活力。乍看这样一件建筑作品,你可能很容易就低估它或者对它轻描淡写。位于迈阿密海滩(Miami Beach)中心,一座有些洛杉矶格调的城市,几近完美地、积极地展示其独特魅力——灵动、纯净无暇、容光焕发,它着重体现了丰富的内在生命力。
这座被正式称作“新世界中心”(New World Center)的建筑有着简洁明了的外观,白墙便在其中担起重要的角色。无论是音乐厅内,还是大厅前门,都面对着荷兰造景建筑公司韦斯特八号(Dutch landscape architecture firm West 8)设计的新公园,双双展示着丰富多样的视频影像。
这个星期,交响乐团将会为穆索斯基的《图画展览会管弦乐》(Mussorgsky’s “Pictures at an Exhibition”)配上由南加州大学电影艺术学院(USC’s School of Cinematic Arts)的学生和教师创作的视频片段,并在管弦乐队后面的墙上投影播映。每月至少两次都会在大厦的墙上播放音乐会的有声同步直播,新世界的高层称这一事件为“墙纸演出”(wallcast)。
盖瑞在迪斯尼音乐大厅的初始设计中也加入了类似的元素,但是从来没有启用。迈阿密折射出了新世界的年轻艺术总监迈克尔·提尔森·托马斯的兴趣所在。新世界在真正意义上不是一个专业的管弦乐团,而是一个培训机构:它从各大领先的音乐学院引进毕业生,带他们去迈阿密进行为期三年的人才培养。之后他们中的大多数直接进入全国各地的顶尖管弦乐团工作。
提尔森·托马斯(Tilson Thomas)是旧金山交响乐团的音乐总监,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孩提时代在洛杉矶生活的时候,盖瑞还不时做他的保姆。由提尔森·托马斯监管的新世界庄严而气度不凡,但是年轻的演奏者们,以及位于海滨城镇的地理位置,使它更有一种自然气息,不矫揉造作,不落俗套。在它的老家,一所名为林肯剧院(Lincoln Theater)的改装过的电影院,新世界首创了一系列简短音乐会,售价仅2.5美元。
新大厅的落成将大大增加公众接触交响音乐的机会以及数码技术的应用。它还为年轻的音乐家们开辟了独立的包厢。事实上,可以说盖瑞设计的核心不是音乐厅,而是新世界中心南半部的彩排室和录音室。结合来看,这些空间仿佛是在大厦的保护顶下的一片粉饰的海滨村庄。

这个村庄并不小:它包括24个教室和练习室,四个室内合奏的场地,三个打击乐工作室,三个嘉宾艺术家的包厢,一个会议室兼表演厅,还有一个独立的提尔森·托马斯专用的彩排室。这些区域大多数都配备高速因特网连接,使得音乐家们足不出户即可听到来自其他城市的老师的现场视频教学。
公众们虽然能浮光掠影地瞥到由堆叠式楼梯连起来的大厦后部,但是大多只能看到两个巨大的连体空间:高耸的中庭(包括有着蓝钛天顶的酒吧)以及音乐大厅。地面上连接这两部分的是两条低矮、蜿蜒的走廊,观众可以经走廊从舞台旁进入大厅。
大多数客人在西面的车库停好车后,从二层进入大厦。这个有550个车位的车库由盖瑞的公司盖瑞工作室(Gehry Partners)设计,但是作为一个建筑对象,与另一个新建的停车场——赫尔佐格和德梅隆(Herzog & de Meuron’s)的令人叫绝的林肯路1111号(1111 Lincoln Road)的设计效果图相比,它有点相形见绌。它连接音乐大厅和公园,是三叉式的迈阿密沙滩重建工程的一部分。
盖瑞公司起初也签约设计公园,但是经过预算和其他事务的几番谈判,最终这份工作由韦斯特8号公司来接管。纵横交错的石径、苍翠茂盛的棕榈林使这座公园博得迈阿密海滩音景(Miami Beach SoundScape)的美誉。如果这个名字有些糟糕,那么迈阿密音景之格萝利娅·伊斯特梵的乐队(Miami SoundScape Gloria Estefan’s band)如何?——这个设计无可挑剔地将清晰的几何图案和郁郁葱葱的热带景观融为一体。
当新世界的观众们穿过公园或车库进入音乐厅,还会发现厅内高大雄伟但不失融洽气氛,舞台四周分布着整齐的座位区,管弦乐队后面的扇形窗户外棕榈林立,浮云飘荡,一派葡萄园式的乡村风格。大厅能容纳756人,大约是迪斯尼大厅的三分之一。
如迪斯尼一样,盖瑞设计的座位装饰是两条蓝色花边点缀着云朵般的白色斑纹,包裹着粘性的边缘。(建筑师最津津乐道的是转变传统品味。)中庭外面是布满天蓝色瑙加海德革的窗台,里外相映成趣。
这座音乐厅和迪斯尼大厅还有其他联系。盖瑞又一次跟日本声乐工程师丰田泰久(Yasuhisa Toyota)合作。(尽管上星期我观看了几场排练,我还是要把音乐厅的声乐方面的解析留给我的同事马克·斯韦德(Mark Swed),他将在这周末聆听管弦音乐会。)这座新的音乐厅,与洛杉矶的一样,得力于1963年的汉斯·夏隆柏林爱乐音乐厅(Hans Scharoun’s Berlin Philharmonic)的室内设计。这三大设计打破传统音乐厅建筑的对称和古板形式,体现出开放、民主的风格,而不是古典音乐世界里相对僵硬的风格。

与邦克山(Bunker Hill)大相径庭的可能是新大厅的颜色和材料。不同于前者大量使用杉木,新世界音乐厅的表面几乎全是弯弯曲曲的白石灰结构。整体给人的感觉清爽、明亮——稍微有点冷漠——与迪斯尼大厅的温暖恰恰形成对比。
新世界中心简单朴素的外观在一定程度上归咎于虽不挥霍但仍开支巨大的预算。它也让人联想到迈阿密海滩艺术装饰酒店(Miami Beach’s Art Deco hotels)的多层建筑。盖瑞此前也多次这样做过。你可以在他长长的履历里找到许多四四方方的建筑物,大多数都有令人惊异的设计。
至少从一个角度就可以肯定盖瑞在迈阿密所做的努力。大量的建筑方案——如音乐厅、休息室、办公楼和成熟的音乐学校——都可归为这样一类从外表上看起来很普通,就像一个巨大的鞋盒的建筑。对任何音乐厅而言,当涉及到声乐效果,最不出所料的形状就是——鞋盒。波士顿的交响乐大厅(Boston’s Symphony Hall)和阿姆斯特丹的国家音乐厅( the Concertgebouw in Amsterdam)都是鞋盒形状的。还有维也纳音乐大厅呢?也是鞋盒。
但是雄心勃勃的现代建筑师想建的是什么?一个平坦如飞机机库的空间,直排的座位面对着遥远的舞台前部,这样就够了吗?在迪斯尼大厅,盖瑞是这样做的:音乐厅和格兰德大街在对角线上遥遥相望,葡萄园式风格的座位安排在舞台周围,一切都包裹在闪亮的不锈钢中。而在迈阿密则相反,盖瑞转变策略,由内而外:以一种不露声色的克制,用声学理念表现了整个建筑物的外观。
简单地说,迪斯尼大厅是貌似弗兰克·盖瑞大厦的鞋盒,而新世界中心是貌似鞋盒的弗兰克·盖瑞大厦。

大货车撞死20人送葬队伍,以及社会底层民众的心理分析

昨天看到这样一条新闻,说江西南昌有个地方,部分由于烧纸钱烟雾弥漫,一辆超载大货车撞入了公路上的送葬队伍里,撞死20人,撞飞19人,看到这样的新闻后,我有一种去年看到新疆乌鲁木齐火灾的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生活在农村,经常看到很多人完全没有公共安全意识,尤其是那些上年纪的人,好像这些从革命运动中走出来的民众,已经忘记自己也是一条人命了,那种对生命的木讷经常让人触目惊心。你看看那个贴炼女,那里的人堂而皇之地将她当成了牲畜。

这次被撞死撞飞的人里面,也许有孩子,他们如果没了命,我觉得首先要谴责父母,而不是这辆大货车司机,在有大货车呼啸而过的公路边搞祭拜,这肯定很危险,稍微有点常识都会拒绝参加或者至少站在路边嘛。

这种现象我在美国等发达国家是绝对看不到的,这是很明显的违法行为,任何一个路过的司机都会报警,然后说有人都会罚款,想都不会想。另外,在美国,汽车走车道, 行人走人行道,还有单车走骑行道,分得很清楚,不会有人乱串,如果有人在车道中间散步,会被人骂,但是在中国,连胆小怕事的底层民众都敢走到高速车道上去,还要搞路祭,这不是因为这些参加路祭的南昌民众胆大包天,而是对这些界限糊涂,事实上他们这些人对很多界限是糊涂的,因为过去这七十年来,没有法制只有人治,连基本的人伦界限都被搅乱了。

如果是一个人走在公路上,旁边有大货车高速行驶,估计所有人都会走边上,一旦送葬的人多了,好像这时候走在路中间就安全了,大概是因为目标大,车辆看到会停下来,慢下来,算是人多势众,结果事与愿违,这辆车超重,根本刹不住,而且视线被葬礼的烟雾遮挡,结果被货车一下子撞死20个人,还撞伤19个。这种羊群效应,才是导致这个惨剧的根本原因。

对于生性懦弱之人,当一头羊也许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在日常生活中是有安全感的,但灾难来临时,往往也是羊群来承受,被屠宰时先杀羊,因为目标大,因为宰杀它们容易。而拒绝加入群体的独行动物,比如野猪,会更警觉,走路会更小心。

人类社会中也有独行侠,他们走路从不张扬,如果走在公路上,肯定会靠边。我这么些年带学生长途骑行、徒步、越野、在湖中游泳,从来没有出过事故,想来和我的这种谨慎是有关联的。欧美国家的人都比国人更独立,他们的公共安全意识更强,应该也跟这个有关。

除此之外,在一个集体财产得不到保证的社会,老百姓会普遍缺乏起码的社会公德心。既然我的财产随时可能会被集体和有势力的人家霸占,那我只要有机会,也要拿一点集体财产回家。占道路办丧事算什么?底层百姓还会冠冕堂皇地偷,只要是集体的,或者是大户的,都可以偷,甚至抢。前两个月,河南的一些农业大户、音乐节被抢,应该都是这种心理。河南不是唯一一个有类似现象出现的地方,我们金井镇和周边镇偶尔也有。

所以,在这样一个社会,坚决不加入羊群,比如做一只野猪,是有好处的。野猪可能经常会被羊群嘲笑不合时宜,但跑得快,有问题会作出独立判断,会保留常识,所以不会傻了吧唧地走到路中间去被大货车撞死。

老年人家居环境和防火安全:Senior Fire Safety (写给老年居民和养老院管理人员)

随着年老到来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能力下降会让老年人反应速度的下降,因此导致出现火灾事故的可能性增大,他们被火伤害的可能性也加大。而身患残疾则让这种危险进一步加大。
下面这些忠告是写给美国的老年人的,但是今后中国的老年人社会和老人院等也可能会出现这些情况,值得大家重视,因为这些是我们经常看到的出问题的根源:

  1. 请不要因为烟感器经常报警而取掉烟感器的电池,或者断开线路。
  2. 如果由于厨房的油烟或者卫生间的雾气让烟感器失灵,请更换一个。
  3. 定期清理烟感器,取掉灰尘油污,检测电池是否仍然有效。电池每年至少更换两次。建议老年人将一年中的两个重要节日比如某人的生日等作为更换房间中的电池的日子,以便于记忆。
  4. 如果家里有懂电脑的孩子,请让这些孩子帮你设置和更新谷歌日历的自动提醒功能,会更好。这些提醒信息会发送到你的邮箱中。
  5. 如果您的房子有物管在管理这些事情,经常打电话问问他们最后一次清理盒更换你房子里的烟感器电池是什么时候,督促他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记住如果他们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可能让你自己或者你的父母死于非命)
  6. 如果这些物业管理公司或者你的房东没有很好地履行责任,给消防部门打电话,让他们来帮忙协调。或者还可以给业主委员会、当地住宅管理部门打电话。
  7. 不要将烟灰缸放在沙发两旁的扶手上。这些烟灰缸很容易倒翻,将滚烫的烟灰或者还在燃烧的烟头倒在易燃物比如地毯上。
  8. 烟灰缸最好用大的,厚的。虽然小巧的烟灰缸可能好看一些,但是烟灰很容易洒出来,被风吹得到处都是。
  9. 烟灰请倒入厕所马桶或者金属桶。如果将烟灰导入平常的垃圾桶,热的烟灰被倒入垃圾桶后可能会闷烧几个小时,然后再点燃垃圾桶里的其他垃圾。另外,我们也建议将烟灰缸先放到厨房水盆里,加满水。第二天再来清理这些烟灰缸。
  10. 永远不要在床上抽烟。老年人一定要非常严格地给自己一个生活原则,就是永远不要在卧室里放任何香烟或者火柴等。如果床单或者被套等着了火,想逃跑往往是不可能的。因为有毒的烟雾会将人熏死。
  11. 如果自己看电视的时候开始意识到自己有睡意,马上要灭掉自己的香烟或者雪茄。
  12. 如果有朋友或者亲戚来拜访你,要有意识地看看地板上和椅子旁是否有烟头。

坚决不打疫苗的人,有什么特点

我身边有很多和我一样,过去两年坚决不打新疫苗的朋友,男女都有,态度坚定,但还没有碰到过一个坚决不打疫苗的未成年人。我不知道是他们不在乎,还是没有能力反抗。

不打疫苗是一种强烈而明显的信号,揭示了一个人的基本人格特征,就是反抗权威,保持内在的独立。

不仅仅在中国有这样的少数群体,在西方国家也是有的,我们山水学堂的老朋友,美国的海特老师,他的前妻就是坚决不给孩子打疫苗,各种寻常疫苗,导致夫妻反目,后来他的前妻很年轻就去世了,我的直觉是和她的这种性格有关,在我看来是有些偏激了。

偏激的人都不长寿,不少都有抑郁,然后引发各种身心疾病。我父亲和伯父都是偏激之人,都不长寿。我们这里去世比较早的老乡,都有一些急躁。

但是,在中国,比如我这样的人,也许会比那些傻乎乎地听从指示去打疫苗的人会更长寿,起码现在大家都看到了,打了两三针的人, 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我和我妈妈身体都很好,我没有打,她打了两针,她打过之后健康似乎差了一些,感冒要半个月才好,而我从头到尾也没有什么症状,就只是第一次阳的那天下午,大腿有些酸,然后就没事了。

我自己是想都不想坚决不打疫苗的,因为我不相信这些研制疫苗的机构,如果那时候我自己可以去香港打国外的疫苗,我可能会去。大多数人则是想都不想,选择相信政府,他们脑子里似乎从来就不会质疑权威,这种差距很要紧,非常重要,因为只有最底层的思维模式,最核心的力量,才会推动一个人想都不想去行动,这种深入骨髓的模式决定着我们的生活质量和生命路径,决定我们家人的幸福和安全,因为它可能一生都不会改变。

反过来,如果一件事情需要权衡,需要思考,那就不是本质的,因为可以改变。好比方向盘,既然随时可以变换方向,那就对人生方向不会产生决定性的影响,无人驾驶汽车就不需要方向盘,但引擎就不一样,它是四缸还是八缸,决定着我们一辈子能走多远,跑多快,这是本质的东西。

对于教育,我们常常会忽视学生的那些本质的东西,比如说:一个学生如果经常质疑学校、老师、家长、社会法制,在我们这些教育者眼里是非常可贵的,能够成大事,做领袖的基本素质,但绝大部分家长和老师不会理睬,甚至觉得烦。

我生活在农村,又没什么组织单位,所以疫情期间一直没有遇到啥要求打疫苗的压力,但很多朋友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才做到不打疫苗的。也正是这些人,跟我话比较多,世界观一致,我和他们说话比较放松,不需要遮遮掩掩,是一个圈子的人。

具有什么样人格特征的人会抵制打疫苗呢?就是质疑权威、坚决维护自己的身心独立的人,那些在生活中长期被压制,失去了自我的人。我们不是抗拒疫苗本身,而是不相信发动我们打疫苗的机构。

过去两年不打疫苗,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性格有棱角的信号,同时也是遭遇过不公正对待的信号。什么性格叫有棱角?就是对某些关注点、品味和习惯等会比较坚持,哪怕大多数人都反对甚至嘲笑,也不改变不退缩。这些关注点也许并不要紧,也许是个公认的坏毛病,但改变起来很难。在普通大众的眼里,不打疫苗的人往往会被贴上不合时宜、迂腐、倔强的信号,好在我们有一个小群体,也会给大众贴上一些更难听的标签,比如奴才、韭菜、羊群等。

我现在在金井这里办了一个学堂,然后接下来想在美国办一个学堂,可能还会办一个公司,就是为我们这样的小众人群提供一个不受大众干扰的独立生存空间。如果你也是过去两年态度鲜明地反对打疫苗的(不包括那些早很多年就已经普及的寻常疫苗,比如水痘天花之类没有疑问的),欢迎和我联系,大家一起做点事,给自己和孩子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说话可以大声的小天地。

动手能力强?想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秘密空间?我们学堂有很多房间,欢迎大家来设计,自己装修,给你一个独立空间

厌学学生中很多都有艺术气质,喜欢创造,比如做美食糕点、画画、做积木、设计各种武器、做木工、陶艺等,其中一些对设计和装修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充满期待,可惜几乎找不到这样的机会,家里总共几间房,一般都是已经装修好了,不会让孩子去重新改造的。

往往自己心目中的这些私密空间是另外一个天地,狭小、隐蔽、充满童话意味,有密室、密道,有小城堡等等。为了满足这些同学的心愿,我邀请大家到我们山水学堂来,选一个房间,设计一个属于自己的室内空间,自己装修,自己住。

目前的房间里都有床、瓷砖地板、桌子,水电都是通的,有单独的卫生间,绝大部分有空调、热水器,床一般是两个,一张是1.5的常规床,还有一张是高低木床。一间房需要睡三个人,所以不管如何改造设计,要能满足这个要求。

山水学堂的建筑有六层高,一共有40间房。

改造的费用要你自己来出。

本地有很多竹子,很便宜,如果需要用到稻草垫,这个也很便宜。不讲究的杉木板和木方本地有出产,也不贵。钢材螺栓这些现在也都便宜。除非是很讲究很特殊的设计,否则材料钱不用多少,主要是自己要动手施工。

我们有基本的工具:电钻、电锯等。

你可以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这个房间。如果你没打算脱离体制到我们这里读书,那么可以装修好之后用来出租给别的同学或者游客住,租金分给你20%。

壁画

除了在结构方面作出创意,我们还鼓励大家在墙上画壁画,只要不破坏结构,不在墙上地板上打大窟窿,都可以。画得不好,用墙漆覆盖,重新画就是了。

你的设计方案需要先经过我的同意,不能太野蛮血腥,也不能太低俗。

除了房间可以画壁画,我们的整个房子外墙都欢迎来画,只是每个人先要在不起眼的小范围内练习,水平足够高了,才能去画大范围的重要墙面。相关的材料和成本也需要你自己出,山水学堂是一个半公益组织,我们目前没有能力来免费提供材料。

园艺 + 景观设计

如果同时还喜欢园艺、景观设计,我们这里也有足够的场地,给你施展和练习。比如说我们有打算建设一个鸟儿天堂,或者叫大型鸟舍,既好玩又好看,有兴趣的可以一起来动手。

创作空间的重要性

装修一间房子不仅仅是提供一个其他地方几乎没有的设计机会,也提供了足够的提升综合动手能力的机会,还有与人合作的体验。

指导和帮助

指导主要来自于老师,帮助的话,则尽量邀请同学来一起干。我们一次只能装修一间房,不会出现两个组同时装修两间房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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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世界,什么才是优势基因?

有人说我的眼窝有点深,好像是新疆人的后代,不久前读到,说ADHD基因,也就是发散性思维,是古代游牧民族的基因特征,而我就有这种 ADHD基因,那么我是不是有可能是蒙古人的后代?宋朝末年,蒙古人打到了中国南方,也许其中有一个士兵或者将领就是我的老祖宗。据说,成吉思汗在四处征战期间,驭女无数,中国可能有两千万人身上有他的基因,我的身上流着一点点蒙古人的血,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不仅仅是我,很多汉人都可能一样。

不过我这篇文章探讨的并不是血脉,而是ADHD基因特征。

ADHD 用俗话说是多动症,但这个描述并不准确,因为很多ADHD并不多动,比如我自己,我们这样的人只是具有发散性思维,也就是脑袋里多动,手脚还是听话的。什么叫脑袋里多动?那些新点子层出不穷,但从来不能执行到底的,就是思维多动,也叫发散性思维,意思是不能轻易聚焦,没有恒心,玩游戏可以聚焦很久,但玩游戏不需要承受压力,也不需要意志力,不需要承受其他人不听指挥带来的沮丧等,不能算数。

为什么说这是游牧民族的基因特征?因为和农民不同,游牧民族的生活场景经常变化,要随着季节赶着羊群迁移,换草场,还会面临野兽、恶劣的天气、部落之间的冲突等各种考验,相对中原部族,蒙古男人经常要四处征战,烧杀抢掠,所以更需要勇气和灵活的大脑,慢慢地,大脑里进化出了发散性思维。这些士兵相对而言容易冲动,不太能忍。这些性格在现在的很多大人孩子身上都可以看到,所以我们说这可能是游牧民族的基因特征的遗存,如果没有蒙古人灭掉宋朝,问题可能会少很多。具有ADHD基因的学生往往都会讨厌传统的圈养形式的学习,因为他们每天都应该骑着骏马在草原上到处驰骋的。

如果你去调查那些厌学学生,会发现很多人的梦想之一就是去大草原。

同时也有不少人,特别向往到乡下来耕种,守着蓝天白云,看看书,喝点茶,在小溪里捉点小鱼小虾,这是另外一种大脑模式,他们的祖先应该就是农民,上面这些活动全部都透露着一种安逸、稳定、安全,没有冒险,没有太多需要动脑筋的东西。

中原和南方地区农业社会的农民,世世代代守着一亩三分地,每年种着相同的庄稼,每年都按照祖辈的经验去种地,几乎没有任何发明创造的空间,他们身边基本上没有流动人口。娶妻嫁人都是附近的人家,说的方言、行为习俗都一样,建房子、丧葬、生子、人情往来、交皇粮,都有现成的规矩。那些不守规矩的,脑筋太灵活的,会被当成不敬祖宗,不守妇道,活得难受,这些倒霉鬼的基因慢慢会被淘汰。

所以,在不同的生活场景里,同样的个性和基因会被贴上截然不同的标签。

即使是同一个时代,如果是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社会制度,也会有完全不同的遭遇。在学校很难受的那些所谓问题学生,到了我们这里,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待遇,他们心情立刻就会好起来,因为我们的理念是西方的自由教育。这些学生如果有幸去欧美国家读书,状态也会立马好起来。

世界上绝大部分学校是工业时代的产物,上面教,下面学,等级分明,就和以前的私塾一样,好像天经地义,其实完全不是。在我们这样的体制外学堂,在发达国家,很多课堂是师生围坐在一起公平讨论的形式,没有上下级之分,效果也很好,甚至更好。而且,学生主要是从书本上,从我网络上学习知识,而不是从老师那里学。在我们这里,老师只是一个学生的帮手,不是什么权威,如果觉得老师的课没意思,可以选择不来上。

在工业社会,工人必须听话,学生必须听话,除此之外,我们这个国家还是一个集权社会,百姓必须听话,具有 ADHD基因的学生会被老师讨厌,长大了会被领导嫌弃,绷不住了,就会掉入抑郁症的陷阱。

现在西方国家已经走过了工业时代,他们是服务业为主,信息为王,同时一个全新的人工智能新世界也已经对他们打开了大门(但还没有对中国开放,比如CHATGPT 和 DEEPMIND的GEMINI机器人)。在网络世界里,规矩和秩序不再有约束力,场景转换瞬间就可以完成,思维灵活而发散不再是一种劣势,而是优势。所以厌学孩子都投入了网络世界的怀抱,哪怕手机上并没有游戏,他们也会去刷短视频,因为手机上再也没有人对他指手画脚。

厌学和抑郁的学生本质上有两类,其中一个群体是 ADHD ,另外一个更大的群体是 ASD,也就是谱系孩子,很多人是同时具备这两个性格特征的,这二者本来也有很多类似性。所谓ASD,通俗来说是那些有点固执、以自我为中心,不太顾及别人感受的人。

在中国,那些身上带有ADHD基因的民众,普遍活得不容易,所以向往国外的生活,他们中很多是自由派,不少还投入了耶稣的怀抱。但我相信,高科技的力量,谁都无法阻挡,中国不要太久也会进入这个人工智能新世界,那些具有ADHD基因的人,将会有很多机会去创造,生活会变得阳光很多。根据现在的人工智能的发展速度,以及其给外国人的生活带来的冲击力,我觉得不到十年,这个新世界就会到来,如今这些休学或者厌学的少年儿童,将会迎来一个属于他们的时代,到时候他们才是学霸,而他们的那些同学们会被踩在脚下。

中国的体制外教育大致有两种风格:一种强调尊重老祖宗,强调吸收前人的营养,另一种面向未来,强调创作,强调建立属于自己的世界观。在遇到这种上课不能集中注意力的ADHD学生时,两者会使用完全不同的方法。前者会施加更多规则和约束,让学生去适应规则,强调感恩、爱,强调阅读;后一种则会减少规则和约束,让规则来适应学生,强调自由、平等、独立、效率。

换一种说法,前者,比如国学馆,对多动症孩子,或者不服管教的学生,会将绳子绑得更紧,将其绑成我们想要的中规中矩的样子,而后者,也就是我们这样的学堂,会松开所有的绳子,将他们当成一棵树,可以自由生长,只在周围建立围墙,保证其基本安全,至于在围墙里如何生长,很多时候是学生自己说了算。

碰到那些思维太灵活,不能集中注意力,从而不得不休学,或者被逼成抑郁,甚至有自杀倾向的学生,我们坚决反对换一个管得严厉的好学校或者好老师,相反我们认为,要换一个更自由的环境,比如美国。对几乎所有厌学孩子来说,需要的不是更好的教育或者更好的老师,而是松绑。

人工智能加入山水学堂,假扮老师授课,扮学生参加辩论,一起创作剧本,扮演来自未来的穿越旅客。。。欢迎加入山水周末新世界

今天听到两位妈妈转述自己的两个孩子对于当前教育的评价,各自有一句话给我印象深刻:

男孩对妈妈说:“妈妈,我不知道学习到底为了什么。学习有什么用?”

女孩对妈妈说:“其实课堂上老师讲的,我自己看书的话,还不需要那么久,就可以看懂。”意思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上课。

在我这样的对传统学校很反感的人耳朵里,这两句话可以说振聋发聩,是很强烈的信号,但几乎所有的中国妈妈都会当耳旁风。

如果说我们中国的教育最大的问题在哪里,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 所有的中国家长都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了,只有孩子还保留着一些常识,可惜,有常识的,比较清醒的人,需要听从那些对教育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辨别力的人的指挥。

包括我们这样的教育工作者,哪怕喊破嗓子,告诉大家不要等到麻烦出现再采取行动,那时候就晚了。。。但一般都无人理睬,所有的家长都要等到孩子已经憋不住崩溃了,才开始反思和醒悟。

除了在这些基本常识上,我们的教育主体严重落后,装聋作哑,在所学的内容和科目上,同样是严重落后,危机四伏,比如当今世界已经有半只脚跨入了人工智能时代,我们的很多家长的思想观念还停留在工业文明时代,甚至小农经济时代。这些家长培养出来的子孙,可能以后连送外卖的工作都无法胜任。

最近我越来越关注硅谷人工智能技术和教育之间的联系,也许我们这样的体制外微型教育机构船小容易改变方向,可以成为国内的一块试金石,让部分家长和学生提前体验一下与人工智能为伍,让人工智能来协助教学的课程计划。

自从见识了人工智能 CHATGPT 4,以及其他包括 MIDJOURNEY 等高科技应用的厉害之后,我意识到,现在的以工业文明为基础的教育体系必须全部推倒打碎,变成以人工智能为基础,重新建设,才有活路,也就是说,所有的课程,都要和人工智能结合,考虑在未来那个人工智能主宰的世界里需要哪些能力。

再也不要将什么高考成绩和文凭作为目标了,这太短视了。

晚清时期,西方工业革命进入中国,那时的整个形式和今天类似,如果当时的学堂还在教四书五经,而不是教算术英文科学,百姓坚持用那个木头织布机来织布,拒绝从英国进口织布机,将会很快丢失生计饿肚子。在那个时代,懂得操纵和维修各种机械、懂英语,懂进出口,是很大的优势,在学校学了这些知识的人会很成功,也受尊重。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也是一样,只有知道如何与人工智能合作的人才会活得轻松一点。而且人工智能与那些机械还有些不一样,机械只在工厂里有,但人工智能可以通过手机电脑进入我们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

就在不久前,将编程技术纳入学校课程表,在很多人眼里还算是比较有先见之明的,现在看样子也要重新审视,因为如今的人工智能已经可以代替普通程序员的工作了,再过几年等新的程序版本出来,绝大部分程序员肯定都会失业,会不会编程都没太多区别,反正很难找到工作。

比较早消失的职业是翻译,在中国,这个职业绝大部分的工作岗位已经悄无声息地被机器翻译替代了,算是最早牺牲的,而大多数国内老百姓还在梦中毫无知觉。我不知道那些在考大学的时候报考了英语专业的人毕业后能做什么,因为如果到我的公司来上班,翻译的事情我直接用免费的百度翻译就好了,一个大学毕业的翻译还不如一个扫地阿姨有用。

我自己很早以前就是开翻译公司的,现在的国内的机器翻译质量已经超过人类翻译中95%以上的人了,这还只是国内的技术,如果是硅谷的 CHATGPT出手,其翻译质量可以碾压世界上99.9%的人工翻译,哪怕是什么大学英语专业的老教授。这还只是当前的技术。

接下来还有会计、医生、律师等行业中的部分低等工作。

十几年前,我在纽约一所医院看病,等待的时候,护士给我一个平板,回答了大约二十来个问题,然后平板就告诉我,你大概是得鼻炎了。然后医生确证,的确是鼻炎。你看,这可是十几年前,这还没有使用什么人工智能,这些程序就已经可以代替医生的工作了,你想想现在如果用CHATGPT来中国的一些诊所,卫生院,恐怕可以代替95%以上的医生迅速作出诊断,极大地降低老百姓的医疗费用。(也许山水学堂的学生们可以将这个想法当作一项公益活动来开展,帮助农村那些看不起病的老百姓,至少可以作初步诊断,然后再去找医生确认。)

还有律师。大部分老百姓对翻译对律师这些职位的工作内容是有误解的,不管是律师还是翻译,大部分时候都是文书工作,并不是在法庭上和人辩解,或者在谈判桌上做口译。这些文书工作基本上都可以由人工智能完成,因为那些法律文书的格式以及内容等很多是差不多的。

如果我的孩子在现在的学校读书,哪怕是长沙四大名校的第一名,我也会拒绝他去读书,因为这些体制内学校教的内容绝大部分都没什么实际用途,除了可以考一个好分数,对于他们未来的生存能力并没有多少助力。你想这些孩子绝大多数连基本的编程能力都不具备,将来怎么可能与人工智能合作共事?假如未来还有一些医生律师会计,现在的大学生中,有几个是具备超过人工智能的综合能力的?

我正在审视自己努力学习得来的技能,比如编程能力,感觉自己花了很多时间学的这些编程技术还没怎么用得上,就已经没什么用了,前几天我尝试用ChatGPT来编写,十来分钟的交流过后,它就给我生成了一个大致满足要求的脚本。

还有,现在这些学生的处境在未来可能比我们这些中年人更危险,因为他们不仅仅学的东西没用,和我们相比,生存能力、吃苦的能力都不如我们。

如今的人工智能并不能解决需要开创性的工作,尤其是思想方面的,它们做出来的东西大概就相当于网络世界里的中上水平或者中等水平,所以,创新能力、思辨能力在以后的世界里可能成为人类保持优势的领域,但现在的学校根本不教思辨能力,比如罗辑思维等,也不鼓励任何创新。

我前两天听了一场由两个不同的人工智能程序相互之间的一场语音辩论,这两个辩手可以轻松自如地快速在中英文之间转换,每一句话都是顺畅得自然语言,没有任何机器语言得感觉,其辩论水平至少可以超过99.9%的中国成年人,其反应速度可以碾压任何一个成年人,哪怕是专业辩手。所以,学校如果要教思辨能力、逻辑思维,还得是主科,有足够的时间来学习才行。

将来能够用在生活中的能力是写作、演讲、辩论、自控力、意志力、体能、生活自理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这些基本上如今的学生都欠缺。偶尔从他们嘴里能够蹦出来一些属于自己的思想,但多问几句就回答不上了,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时间思考,都被考试和作业等占满了。

所以我想,在山水学堂设这么一间教室,买一些平板,固定在一个会议桌上,不取掉充电器,也拿不走,安装好 CHATGPT 和 MIDJOURNEY 或者微软公司以及谷歌公司出的类似机器人,周末的时候,给长沙的学生来体验、学习。平时他们在家里一般是没这个机会的,因为安装这些东西需要一定的技术。

同学们玩累了,可以出去骑行、徒步、挖地、种菜、种水稻,自己结伴同行即可。不需要老师陪伴,让这些人工智能们来陪伴学生。我们还会组织辩论赛、田野小建筑、雕塑、室内装修设计等活动,大家可以自主参与,也可以做自己的项目,玩自己的游戏。

所有的活动都以未来世界的生存能力为目标。

收费

每人每天100元,含食宿。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但需要自己带床单枕套被套,需要自己打扫房间卫生后再离开。

一大一小年费:9000元,不能转让,可以两个家庭合起来各买半年,或者三个家庭合起来购买四个月。除了过年那七天,其他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不一定是周末,来了有地方住,有地方吃饭。住不要钱,骑单车不要钱,种菜种水稻都不要钱。另外我们是自己种的有机水稻和蔬菜。

需要在线预定,每次停留不能超过两个晚上。如果超过两个晚上,或者超出两人,则按每人每天100元收费。

招募对象

对现有的传统教育厌倦了,或者失去信任了,但是又不敢离开体制内教育的家庭,利用周末到我们这里来体验不一样的教育,给孩子多铺一条路,给孩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另外,喜欢文学或者艺术创作的,或者想学好英语的,也欢迎到这里来。我们打算开始组织学生进行集体文学创作,比如剧本。如果剧本成熟了,我们会争取排演、制作服装和道具,争取外出演出。我们会争取每天组织一场线下英语沙龙,针对一件国内外新闻,用双语来讨论,而且会有人工智能参与这样的英语沙龙和讨论。

现在山水学堂的人气开始聚集,做这些项目制学习的条件慢慢成熟。

山水学堂是欧美国家的自由教育理念,不给学生束缚,绝大多数事情都是学生来管理和策划,所有学生都有权投票,校长也最多只能投两票,分权、强调独立,目标是18岁可以自己离开父母出去谋生,而不是以高考成绩为目标。一般越是有个性的学生,越会讨厌现在的学校,但会喜欢我们这里。

如果你家少年对哲学、心理学很有兴趣,那么我们可能是同一路人

什么同路人?就是天生对抽象世界的底层架构有兴趣的人。

什么是心理学?就是对看不懂的人性进行分析,将斩不断理还乱的情绪整理成我们看得懂的样子。什么是哲学?就是帮助我们理解那些现实生活中并不要紧但是长远地看很要紧的那些大道理。举例来说,对一个人而言,地球的未来不重要,反正自己只能活几十年,但如果考虑自己的子孙后代,那么思考地球的未来就很重要。有些人不觉得为子孙后代考虑这些很重要,那是你的选择,有些人天然地对这些话题有兴趣,哪怕自己并没有子孙,这应该是进化的产物,让人类中的大多数只关注眼下的生存,保障人类这个种群能活下去,同时进化也让少部分人有很长远的眼光,这样能够保障这个种群以后也不至于灭绝。

如果你家孩子就是这种天然地对哲学心理学很有兴趣的人,那他/她就是我们一路人,社会分工让我们登高望远,给这个种群寻找未来的方向。

最近碰到的人里面,发现对心理学、哲学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多,应该有不少是由于和我兴趣相同,而不完全是因为需求。我就是一个对心理学和哲学天然有兴趣的人,我的大学专业、工作背景、家庭背景都和哲学、心理学毫无关系,身边以前也几乎没有一个人对这两个专业有兴趣,我甚至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读过一本哲学或者心理学的专著,所以只能用基因或者大脑结构等原因来解释,天生喜欢琢磨这些内容。

心理学和哲学表面上相距很远,其实有两个共同特征:一,都很抽象,二,都很本质,也就是底层。对于任何一个难题,好比是一块拦路石,从最底层用力是最有效的,往往可以事半功倍,比如将最底下的一块小石头弄开,这块巨石往往自动就会滚动起来,而如果一定要让巨石从这块小石头上碾压过去,那一家老小都上可能都动不了它。很多厌学孩子家庭的问题就类似这种情况,明明底下有一块小石头,但所有人都看不到,累得要死,甚至伤了膝盖伤了脚板,也没人来提醒他们踢掉那块小石头就可以了。

抑郁症吃药之所以没太多作用,就是因为着眼点不是那块小石头,也就是心里的疙瘩。

哲学的作用也类似,只是哲学解决的主要是整个人类的问题,所以一般老百姓不去关注,有厌学孩子的家庭更没有精力去关注。

如果你家孩子学习之余,本来脑袋已经很幸苦了,还会对哲学和心理学感兴趣,那就说明这是一种天生的热情,连疲劳都挡不住,这种热情非常可贵,不要忽视,ta的人生如何设计,关键就是要寻找这些信号。人的一生是否能成功,最关键的不是学什么专业,不是运气,而是能否在一个领域坚持做下去,不轻易放弃。

我个人还对人文社科等天然感兴趣,比如当年的《河殇》那种书,不过这其实和哲学很接近了,可以算是一个类型。我也在不同的微信群里了解到有一些其他人对这种题材的书很有兴趣的读者。读小说我比较喜欢读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就是说,有想象力丰富的魔幻元素,同时又扎根于现实社会的,非常质朴和详尽地反应现实生活的故事,纯粹的现实小说我不是太有兴趣,纯粹的魔幻和神话更没有兴趣,和我有这个共同兴趣点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暂时还没怎么碰到过,但很明显这样的读者不少,要不然莫言的《生死疲劳》和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也不会有那么多读者。我暂时还没有搞懂,这个兴趣点和哲学、心理学之间是否有联系,因为从来没有人指导我去读这样的小说。

我经常问家长和学生:“你(孩子)最感兴趣的是什么?”经常会是一阵沉默,然后犹犹豫豫地说:“我学过一阵架子鼓。。。后来就没学了。” 每次碰到这样的家长,我有时候会有点生气,把孩子养到十几岁,竟然连孩子的兴趣是什么都不知道,这要么是太无知,要么是太自以为是。

我对一些家长的态度是不客气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类似的情况 — 家长太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连孩子的最基本的需求都不知道也就罢了,我作为旁观者好心指出来,还死不承认,同时口若悬河地倾诉自己的委屈和感受,孩子的不听话。

在那些出现厌学孩子的家庭里,有时候,人性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我之所以现在做山水学堂,而且聚焦于厌学学生,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对心理学的天然兴趣 – 这个兴趣不是因为我在大学学过心理学,而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无法阻挡的热情。如果要找一个后天的现实理由的话,那就是,了解了心理学关注的那些内心深处的人性本质的东西,了解了哲学所揭示的世界本源,人生会轻松很多,路会清晰很多,不会老是在原地转圈,甚至撞破头。


顺便介绍一下我们最近会开展的一个活动 – 跨城骑行,从长沙到岳阳楼,到武汉黄鹤楼,单程300公里,主要面向讨厌僵化死板的传统教育的少年,不会骑行的也可以参与,如果家里能够提供一辆车跟着走,协助做后勤的话。

出发日期暂定12月中旬,时间暂定10天,平均每天骑行40公里。报名微信:amasia。


回到主题,关于心理学与哲学。如果你家公子或者闺女也喜欢这两个领域,那么大概率我们的大脑神经结构是类似的运转模式 — 就是擅长分析事物的本质,喜欢寻找事物的本源,有这个特征的人,天然不喜欢做家务,不喜欢那些世俗的东西,包括人情往来等等。

还有一个可能更重要的,被绝大多数人忽略的细微但是很要紧的差别,就是这种思维特征也是分等级的,或者说灰度的,有些人的思维可能非常抽象和本质,乃至对现实世界生存的能力造成了比较大的影响,可能会对他们的心灵造成很大的伤害,尤其是传统学校这种基本上每天都在给学生套上思维枷锁的可怕地方。

山水学堂第一批有三个学生,虽然他们对成人世界的戒备心很强,所以和我的交流时间不多,但通过有限的交流、只言片语、他们的神色变化、笑声,我也能从心理学的角度得出一些结论:男孩小罗是三人中最关注事物本质的,他最适合当一名哲学家。女孩小郭的思维是最具有烟火气的(只是相对另外两个而言,与普通人相比还差很远),如果要做生意,她会比另外两个更擅长。女孩小殷的思维在抽象程度上接近于小罗,感觉是另外两人之间。

这种思维特征反映在他们三人的生存状态上,也有些不一样,相对更具有烟火气的小郭情绪比较稳定,人也更理性,内心受伤程度没有另外两个同学那么严重。也就是说,喜欢思考抽象问题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往往会碰壁,因为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如果是辩论赛场,这些人则会明显强很多,往往会碾压那些现实生活中左右逢源的人。

厌学学生中有很多都喜欢罗翔,就是这个原因,因为罗翔讲的是法律,是人类行为的基本规则和运行模式,同时又和现实大世界 — 而不是和个人考试成绩 – 联系紧密,这是一个大而抽象的领域。逻辑学、批判性思维、辩论,针对的都是这种大而抽象的话题,所以厌学孩子整体得分会高很多,远远超出那些买一棵白菜还要讨价还价的人。

这些人还有一个共同的兴趣爱好:喜欢去人少的地方旅游,比如草原、大海、沙漠等,因为可以原理世俗社会的那些框架桎梏;喜欢徒步,因为可以让大脑信马由缰地驰骋;喜欢骑行,因为可以以一种类似于飞翔的姿态前往远方的世界。

对于具有这种个性特征的人而言,最需要的不是教育,而是保护,尽可能地给他们一片相对广阔的天地,让他们自己去探索。哲学和天体物理学一样,思考者脑袋里的世界非常辽阔,如果用世俗生活去约束他们,肯定会非常难受,也肯定会受伤。